后来是楚元煜沐浴完,被萧随抱回了寝室,理由是脚上没有穿鞋怕着凉。
楚元煜看着干净的床松了口气,这萧随办事还挺细致,躺上去也没觉得有什么不适,“明日你要怎么对侍卫和宫女解释?”
萧随目不转睛盯着她迤逦的脸,“就说是我干的,防御意识如此薄弱,那么怪不到我头上。”
楚元煜听完黑了脸:“你好自为之吧。”
萧随若是知道收敛的人就不叫萧随了,他回到自己的偏殿,双手捧起沾染血迹的床单,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他慢慢去闻那个味道,只觉得心旷神怡,带着点殿下常用的龙涎香,熟悉的香气让他满足感顿生,就像把太子抱入自己怀中一样。
天光刚亮时,萧随拿着棍子将所有人打醒,侍卫打三棍,奴婢打一棍,所有人醒来看到萧随这张阴寒的脸吓得哆嗦起来,慢慢紧挨着彼此站在庭院中。
萧随:“昨夜整晚皆是我一人守着东宫,你们若是没有用处,就趁早告老还乡,免得领闲钱。”
侯仲站在众人之间怒道:“萧随,你是不是有病?闲得没事把我们所有人迷晕,自己充什么大头!真出事了你就完了!”
萧随:“我不与手下败将讲话,尔等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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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榕姐姐,烦请您通报一声,就说东宫浅幽有事禀报皇后娘娘。”
午后的天热了些,温榕正候在门外吹风,看到浅幽伶仃一人前来,先嘘寒问暖几句,“知道了,我这就进去请示娘娘。”
浅幽低声应着,目光有些犹豫,但很快又坚定起来。
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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