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紧张。
假使她没有猜错的话,眼前的这个酒壶是阴阳壶。
她之所以知晓这物件,还是在某次宫宴上,异域来使用鸳鸯转香壶玩了个戏法,为文惠帝倾倒出两种口味截然不同的美酒。
段筹就要将酒樽放至口边,抬眼发现二人面色犹疑。
“怎么?”他噙着似有似无的笑意,“你们害怕我在酒中下了毒?”
第86章 几日不见,如隔三秋。
宋载刀与燕往哪里敢接他的话茬。
燕往很轻地眨了下眼, 心中清楚段筹早已勘破今日之局。
但那又如何?有些腌臜事只要没被完全挑明,段筹便无法怪罪他们。
这就是他为何将下毒这个最直截的差事交由阿菊。
段筹若想深究此事,先得拷问阿菊。
燕往不惧打赌, 他赌段筹终究舍不得对阿菊往死里下手。
哪怕赌错,正好说明段筹之心冷到令人发指, 男人对于他有恩之人尚且以怨相报,燕往不会天真地奢求来日对方会一直善待自己。
成王败寇, 无非早晚。燕往苟活至今日,早就视生死为鸿毛。
一念至此, 他眉心的朱砂痣在烛光下如鲜血一般。
阒静之中, 段筹将眼风扫向老甲:“老甲,过来。你将这酒饮下, 替我向两位当家证明, 我府上可没有毒杀兄弟的待人之道。”
老甲又哪里敢喝, 这毒酒正是经他之手倒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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