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星轨,“我不需要这些股份。”
这句话让喧闹的会议室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这个穿着浅灰西装的年轻博士身上,他身形清瘦,站在气场强大的江野身边,却像株在寒风里不折的松,自有风骨。
“江家的继承权,对我来说毫无意义。”沈星河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像手术刀精准地剖开虚伪的表象,“但我不会离开江野。”他顿了顿,目光转向江野,那片琥珀色的瞳孔里瞬间漾起温柔的光,像暗物质终于显形,“他的价值,从来不是由这些股份和继承权定义的。就像我的科研,也不需要依附任何人才能发光。”
江野的心脏像是被温水漫过,又酸又软。他想起大学时,沈星河蹲在实验室门口吃泡面,塑料叉子叉着最后一块面饼,却笑着对他说“等我的暗物质模型成功了,给你换个带星空顶的办公室”;想起创业失败时,这个总说自己不懂商业的人,默默匿名注资竞争对手,只为逼他从低谷里爬起来,说“江野,你不能认输,你认输了,我的实验室怎么办”——沈星河从来不是需要依附他的菟丝花,而是与他并肩扎根的树,根系在看不见的地方紧紧缠绕,早已分不清彼此。
他忍不住用拇指擦过沈星河的手背,那里的皮肤细腻,却因为常年握笔而生了层薄茧,是他触摸过最安心的质感。大学时沈星河总说自己手笨,连试管都拿不稳,可就是这双手,在他发烧时拧过毛巾,在他胃疼时煮过白粥,在他签下第一笔投资合同时,轻轻按在了他的手背上。
“说得好。”一个温润的声音突然响起,苏清晏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金丝边眼镜后的目光带着赞许,手里的布偶猫U盘在指尖转得飞快,“从财务角度看,沈博士给江野带来的情绪价值,早已超过了继承权本身。”
他走上前,将一份文件放在桌上,纸张翻动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这是江野近五年的体检报告和工作效率分析。遇见沈博士后,他的焦虑症发作频率下降72%,决策失误率降低40%,仅这两项,就为集团节省了至少十二亿的潜在损失。”
苏清晏推了推眼镜,语气温和却犀利得像手术刀:“各位长辈如果只算经济账,不如算算,失去沈博士这个‘情绪稳定剂’,江氏未来的损失会有多大。”
江家长辈们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老爷子死死盯着苏清晏,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总被他当作“外人”的CFO:“你……你一个外人,也敢插手江家的事?”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苏清晏微微一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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