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越推越远,要不是砂金犀利地提出来,恐怕还要绕更多圈子。
“阿越,你是不是有什么顾虑?”艾尔西捏着受伤那条腿的裤管,粗布浸过鲜血,等干了之后格外得硬,硬到让人觉得磨得皮肤生疼。
她一点一点挪过去,正好听见砂金在与金越谈判,要拿钱船长家破人亡的真相和她交换,眼看他越走越近,金越持剑站在原地,不但不出招反而还有点泄气,提剑的胳膊都软了下来。
“既然你都知道我是石心十人,那我也不必说谎。”他勾唇笑道,“怎么?你又不想杀我了?”
金越回忆起钱船长,那是她父亲年轻时候的好友,自小跟着大人走南闯北也都见过,最初的印象只是个大胡子的怪叔叔,总爱吹胡子瞪眼吓唬小孩,再等小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才从他那鼓鼓囊塞的口袋里掏出一把糖果,捧到他们面前。
曾经的金越还小,只会好奇他永远瘪不下去的衣服口袋里还装了些什么,长大后才逐渐意识到怪叔叔花白的胡子下苦涩的笑意。
父亲说,他的这位友人曾经是名厉害的船长,多大的风浪都不曾折断他的桅杆,但经历过一次星际和平公司代号砂金的交易,便成了现在闲游寰宇,沉溺于各个星球街边酒吧的废人。
听说他赔上千辛万苦运回去的宝石不说,还亏了不少钱,后来妻儿生了重病没钱医治,只好将苦心经营多年的船队解散,想方设法筹够了钱,可惜,人最终也没能救得回来。
从那之后,金越心中就埋下了一颗种子,那种子长出来的植株名叫“砂金这种丧尽天良的赌徒,天理不容”。
而被她始终仇视的砂金满不在乎,此刻笑着站定她身前,仰面回忆,声音娓娓道来。
“钱船长啊……我想想,他某次航海途中偶然得了几箱品质上乘的日光石,因为不识货,卖了低价,从此惦记上了赌石和倒卖的勾当,为了在出一趟星海的过程中多赚一点,逐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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