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艾尔西在砂金身侧暗暗观察了他几秒,已然察觉到他对金越的态度,显然仍旧是在怀疑她有所隐瞒,于是静观其变,暂不开口。
而砂金像闲不住似的,手上摆弄着的筹码在指间咕噜噜转动,他缓缓走向金越,将她视作隐患,低声质问:“你不是想利用艾尔西给你找你要找的路吗?说明你很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既然知道,为什么不说?”
“是不能说?还是不想说?”
砂金的声音低沉而柔缓,像夜色里波澜不惊的莱瑟河水,澄澈清凉却泛着隐隐的光。
“你要找的通道是要通去哪儿?反抗军是什么意思?”
在他一番循循善诱中,金越早已亮出手里的长剑,护持于身前,短暂恢复过的寒芒再度染上火焰,舞动着蓝红相间的焰色。
冷冽长眉下,她眸光熠熠。
艾尔西很难为她辩解,因为砂金问得也正是她想知道的,虽不要求坦诚相待,可既然选择站到一起,总要相互付出点什么。
她心想,自己终归还是个商人,做不到大义凛然,之前与其说是不怪金越,更准确一点来说,是她不在意。
既不在意,便不存在探究。
三年来朝不保夕,许许多多见过几面或未曾谋面的帕克斯人都在一夕之间离散,逃的逃,死的死,像她和妹妹这样侥幸在多次搜捕中勉强活了下来的人,哪一个又不是过了今天没有明天,大家偶然碰了面的也不会对彼此有所好奇,更不会想要交流。
毕竟,谁知道上一秒手牵手的好朋友,下一秒又会在哪里,是生是死呢?
如今想来,她没问过金越为什么会在这里,是不是同她一样遇到过流沙和追捕,这些连自己都忽略的冷漠一点点把她与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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