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点话痨和欣喜的。
再说了,他又不是真孙子,也不怕人,还有点没脸没皮的。
陪老喷子聊了会儿,他眼睛又睁开了,小眼睛咔吧咔吧看着赵诚,也不搭腔,就那么静静听着。
赵诚给他讲北方的山川,河流,这个时节城外田野的麦田,黄河渡口上讨生活的民夫,南北来往的商队……
老喷子从头到尾都静静听着,一句都不问,直到其他人来了,老头子才说:“呱噪,滚吧。”
赵诚站起身笑起来:“嘿,您说您这个脾气呀。算了,您睡吧。”
说完好脾气给老头盖上被子,才出门去了。
邹氏乍一见他,还有些意外,他回头看了眼屋里才说;“祖父睡了,这几日我让匠人进来给他收拾一下后面的院子。这屋子不行,太冷了。”
老头子现在住在前面的前厅东厢房,后面院子更宽敞。
邹氏解释:“府里去年冬天都翻修了,你祖父不让动。”
赵诚憨笑:“没事,我明日就扒了后面的屋子,大不了让他把我骂一顿,问题不大。他又不能起来打我。”
邹氏听的愕然,然后才笑起来,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半天才看着他远去的背影。
怪不得。
杜从宜知道他去了正院,也不着急,已经中午了,午饭准备好,就等着他。
赵诚进门就喊:“饭好了吗?我快饿死了。”
来安一边疾走一边哭,见赵诚这副样子心疼死了。
杜从宜见他瘦了,黑了。在外吃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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