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能躲就躲。
老喷子这个人也挺有意思。孙子们都怕他,赵诚却能听出来他其实很疼爱孩子们,就是性格优点问题,心不坏。
没想到看着气势挺足的一个人,病了躺在床上也是小小一团。
住的地方,竟然富贵又腐朽。
屋子的东西都是好东西,偏偏就透着破败。
他一进门,老喷子看见人,突然面色激动喊了声:“幼平?”
旁边的妾室吓了一跳,赶紧扶着他轻声说:“这是五郎。”
他才回神,炯炯有神看着赵诚,刚才的神色立刻退下去了,又冷淡说:“哦,你回来了。”
嘿,怎么还两幅面孔呢。
赵诚上前坐在床前,也不在乎规矩,问:“您好些了吗?”
他伸手握了握赵士义的手,春天还没来,温度还冷,屋子里也算不上暖和。老头的手也冷冰冰的,看着没什么生气。
老喷子突然就来了力气:“混账!”
赵诚被他骂得喷一脸口水,闹心死了。
苦笑:“我奔波千里,刚进门,就来看您,您说何至于这么骂人。别骂了,我们聊一聊,怎么好好的就病了呢?”
旁边的妾室尴尬地不敢抬头。老喷子听得闭上眼睛都不看他了。
赵诚哄他:“这个温度不行,明日我送您两张虎皮,再砌个炉子,屋子里有些冷了,看着没什么生机。年纪大了,不能不服老,您别不信……”
他只管自说自话也不在乎他听不听,反正出门这么久,乍见了家人,多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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