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真定府的奏报,宗瑞没来由的惶恐,不知道赵若甫若死在北方,后面的局势怎么办。
汪伯言看了信,赵策问:“汪相公以为,赵若甫此举,是因为什么?”
汪伯言:“官家不必在意赵若甫,东路军在大名府集结,若是吕顺压不住,越过大名府一路南下,就无险可守了。”
赵策冷笑:“朕难道不能与先帝一样,为国殉身?”
他这就是说的气话,汪伯言并不计较,宗瑞则是惶恐跪在地上,他怕死了。
宫中的消息,是不可能传出去的。
但大名府的战况,汴京城还是知道的,端王府里的男男女女都焦心的很,杜从宜从赵诚走后,先是给赵策画了幅七尺长的自画像,自己调制的颜料。
之后再没碰画笔,她开始频繁研究机械,画废的纸一沓一沓,又让来宝到处去找矿石,找硝石,找煤石。
她彻底回归到工科,开始研究这些从前根本不在意的东西了。
入冬后人都不爱出门,赵诚走后,赵昭月跟着杜从宜学画也停了,扬州传来消息,赵昭云生了儿子,母子平安。
杜从宜在老夫人的院子里听着一家人热闹,屋子里的花草长势好,因为老夫人这里有炕,陈氏就把孩子放在老太太的炕上让人看着,和杜从宜说:“我之前太忙,没来得及修东暖阁,祖母这里是真的好,冬日里睡也暖和。”
老夫人笑说:“若是觉得凉,就把孩子带过来放在我这里,等开春暖和了再抱回去。”
陈氏:“他闹人的很。夜里不好好睡,闹的您也睡不好,再说了我们屋里装壁炉了,暖和着呢。”
她是万万舍不得把孩子送到老夫人这里教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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