坡上,只是微微能俯视整个战场而已。
对面的金人悍不畏死,这是这个原始民族在最恶劣的苦寒之地繁衍生存,刻在基因里的血性。
吕顺也觉得棘手,金人和后来的辽军不同,辽军过了征战期,后期的文武官懈怠了,失了锐气。
吕顺已经预测到这场有些突兀的开战,双方都不好打,他要重新调派换防。
赵诚带着康渤的部队从德州绕行,收拢的逃难的百姓并不多,而且沿路看到的踪迹,就是金人一日下七县,急行军占领地方,战力实在强悍。
赵诚和康渤在德州城外,行走六日,在最后一个大雪天,到达淄州,康渤要归队报备,这一路沿路收拢的百姓近万人,一路上也遭追击,大大小小的战事不断,他还和康渤开玩笑说,咱们仿佛和当年忠武昭烈帝败走一样,拖家带口,实在艰难。
康渤提着伤着的胳膊,看赵诚脸上的伤,赵诚一点都不在意,心里十分佩服。
赵诚怕死吗?是怕的,他这条命太珍贵了。
可他一路见过的死人太多了,和那日出逃半夜路过村庄,夜色下看到的尸横遍野不一样,是真真切切,每天都有人死亡。
他全凭意志撑着,在青县遭遇金人留守军追击,康渤伤势加重,他打发康渤前去领路,是他断的后,带出来的三十几个老卒,伤亡过半,来复都负了伤。
那一战死伤很重。
等人进了淄州,听说吕顺败退,但金人也损失颇大,双方暂时对峙。
赵诚心里丝毫不敢懈怠,这场雪,搞不好是金人的东风。
赵诚离开真定府的信进了汴京城,赵策脸色就阴沉了。
汪伯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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