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杜从宜听的沉默,她不是真的十七岁的姑娘,随意谈不上害怕或者惊讶,只是觉得无奈。这些都不关她的事,她就是住在小院子里,过自己的日子,想赚安身立命的钱。她不想沾染那些是非,也不想做别人眼里的蝼蚁。
连颂这是非要拉着她下水呢。
“我知道了,只是今年我确实没时间。若有生意,明年再说吧。”
连颂也不逼迫她。
他有的是时间,慢慢和她计划。
杜从宜前脚回家,赵诚后脚就知道了,那个连颂他都已经查清楚了。
汴京城有名的书画贩子,偶尔也贩卖一些别的东西,有几个关系极好的太学生,和御史台的林俊关系极好。文官内斗成风,这些红袍清贵的相公们最是喜文弄墨,引经据典,含沙射影。
赵诚听着来复的回报,只是说了句:“关系网,还挺结实的。”
但也仅此而已,他不是官身,自然不去管连颂的事情。
只是杜四娘子还需爱惜羽毛啊。
抛开他的猜想,单单说她的技艺,也该走一条让自己青史留名的路。
谁不想在历史长河里留下些许笔墨,留给百年之后的后人瞻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