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一场,在这个关头她想要脱离群体,离她们而去,连她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见她不说话,绮弦故作轻松:“你真的喜欢他?那个太监?”
聂桑垂下了眸,纤细且长的鸦青睫羽一瞬覆没了眼波。
喜欢。
一个叫作“思瞻”的太监。
闭上眼,聂桑沉沉地吐了一口气:“是。”
本以为那个不开窍的,或是明知她心意,只是对她并无男女之情的太监,自己与他已经陌路,没想到峰回路转,她竟还是要去求他。
一宿未眠,第二日,挨到了申时,聂桑最终不再犹豫,勇敢地攥起粉拳踏上了兰台的阁楼。
她只知他叫作思瞻,在督造局从事。
但却不知,这几日以来,他是否来过阁楼,来过几天,今天又会不会来。
还是,他已经死心了?
当聂桑走上阁楼,发现熟悉的阁楼里已遍布杂尘,而他找寻的那个太监杳无音讯的时候,那个砰砰急跳的心脏,终于往下沉入了深渊。
“原来,你是真的不喜欢啊。”
其实不喜欢,聂桑也不会求他喜欢的。
她讨厌麻烦,也不喜欢干强人所难的事。
可为什么眼眶在这时却涩得疼呢。
捂住涩然发红的眼眸,聂桑嘲弄地笑了一下,转身,咚咚咚飞奔下了阁楼。
但这是,兰台却有来往宫人,奔走相告,宣告了一件塌天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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