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他们交口称赞的英雄。
英雄,不过婚姻自专,就要忍受如此唾骂吗?
为什么?
被时彧握住的那只皓腕细细地颤抖。
沈栖鸢很想辩解,不是那样。
或许一开始,她的确曾把自己视作过时彧的姨娘,可在那个少年叫破她的想法之后,她便再也不敢了,连她自己都深知,在那时,她从未真正踏入过时家的大门。
时彧握住了她的手,那股稳固的力量,也制止了她的举动,沈栖鸢侧目,时彧终于也偏过眸。
“阿鸢,你怕不怕?”
沈栖鸢一点儿也不害怕。
其实她心中那叛逆的火焰早已熊熊。
做一点与举世为敌的事,竟有种虽千万人吾往矣的快意。
她唯独在意的不过是时彧。
但又想到,他们就要离开长安,在离开长安之前,能看到这番盛景,在所有人心中留下无法磨灭的记忆,大抵,也不枉了。
不枉来这一遭。
如此想来居然也感到了一丝坦然,格外自在。
从前,沈栖鸢在琴技一道上追逐平和中正的技法,和物我两忘的境界,可她的琴始终差了青田县主一点儿,这一点,便是在心境上。
能教养出时彧这种孩子,青田县主应该,也是个心性洒脱,从来不会以心为形役的潇洒女子吧。
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不拿别人的看法来惩罚自己,面对内心最真实的欲望,不必掩饰,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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