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观寄之间的“纠缠”与“情情爱爱” ,当然了,她在汴京时也从不关心这些事。
在纪鹤鸣昏迷的三天,她吩咐袭渊去调查,将事情完完整整地告诉她。
纪鹤鸣将茶杯砸在地上,面色徒沉:“我如果回去,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他杀了,他居然敢这样冒犯我。”
她直到现在都不明白,自己怎能忍受他那样冒犯的行为几个月,中间竟然只弱弱地抽了他几个巴掌。
那天早上的发疯犹如打通她身上的任督二脉,她想清楚很多事。
一,爹爹和费乌不可靠;二,谢观寄让她恶心,现在回忆起她面对谢观寄时微微泛红的脸,都让她想吐;三,她被养成了废物。
钟逐音走到木桌边,提盏倒茶,倒了两杯,自己喝了一杯,又拿一杯,笑意不减,手臂一展,将茶杯递给纪鹤鸣,“别气着自己了。”
“记得赔摔碎的茶杯的钱。”她又说:“你不想回去对吗?”
纪鹤鸣接过茶杯,反问:“我回去干嘛?与费乌和离,傢给谢观寄吗?我厌恶谢观寄,最近一段时间也不想看到费乌,你不能收留我吗?如果你收留我的话,你在况阳的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等我想清楚后,我就会自动离开的。”
胡搅蛮缠。
很是符合钟逐音对于她的印象。
钟逐音没继续做出一副游刃有余、悠悠谑笑的模样,她叹一口气:
“纪夫人,我在况阳可没有院子,怎么收留你?而且我在况阳的事不算秘密,再者我很快就会离开况阳。”
纪鹤鸣说不出话,愣愣地看着钟逐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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