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逐音的冒犯与谢观寄的冒犯不同,谢观寄是强势而诱惑的挑逗中又带着一些些讨好她的意味,毕竟他喜欢她。
而钟逐音的话是直白得不能再直白了,就差直说她连废物都不如了。
纪鹤鸣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最后眼圈红了。
在家的时候,她就是哭包,眼泪经常止不住的那种,离开汴京后,情况好多了。
现在被钟逐音这么一激,她觉得丢脸又委屈,一双眼眸霎时间泫然欲泣,她不敢说话,怕一开口眼泪就会掉。
那就太没面子了。
“想回家了吗?想依偎在费乌怀里求安慰?想让纪尚书为你撑腰?”钟逐音唇角很轻的勾动,像是看透了她,语调缓慢:“快回去吧,永远活在他们的羽翼下。”
闻言,纪鹤鸣生气地从床上起身,猛然地站起,令她脑袋眩晕。
她站着恢复了会,用手背擦去掉落的眼泪,“他们全都是废物,我才不需要他们保护,他们也根本保护不了我!”
她想起谢观寄对她的步步紧逼,费乌不能反抗地被调走,爹爹对此的装聋作哑与默不作声。
纪鹤鸣手背上青筋突起,咬牙:“他们还不够格。”
钟逐音:“那谁够格呢?”
纪鹤鸣心里想了一圈名字,发疯的迹象越发明显。
该死的,根本就没有一个能保护她的。
“你要回汴京吗?”钟逐音说:“谢观寄知道你不见后都发疯了,日夜不眠地在找你。”
她离开汴京已一月有余,并不清楚纪鹤鸣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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