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费乌都不在她旁边,没人来给她安排计划了。
没人来掌舵她人生的帆船,她不知道该帆船接下来的航线,也不知该如何开启这艘船。
仿佛这艘船的结局就是在一个暴雨夜被淹没。
她张了下唇,又闭上,最后支支吾吾:“我…我不知道。”
她感觉脸像火烧一样,丢人极了。
钟逐音笑而不语,示意她再好好想一想。
许久,钟逐音突然说话。
“你觉得费乌是废物,对吧?”她笑了笑,说:“那需要被废物保护的你又是什么呢?”
血液突然涌至脸颊,纪鹤鸣的神色变了,这种被人冒犯的感觉很不好。纪鹤鸣从小到大一直被人娇宠,在汴京,除了谢观寄外还没人敢不照顾她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