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吧。”莫染没有回答他,也没有和他商量。
“主少国疑,陛下三思。”他抱着古琴,轻轻拨弄了几根弦,轻飘飘道。
“她已经不小了,这些年也有了些历练,经历了些风浪。”张口吃下关晚递来的葡萄,莫染随口说道。
“正是如此,国才将疑惧不安。”关晚意有所指,琴声悠远,与鼓声向应和。
“她如果想要,就拿去吧。”云盏掉在地上,碎开了,很清脆的一声。
关晚走上前,轻按着莫染的太阳穴,指下的脉搏激烈地搏动,“陛下实乃天命所在。”
莫染没有睁眼,悠悠道:“再在我面前谈天命,我就把你舌头割下来让你吞了。”
马车突然停了。
索莎最先探出头来,“啷个唠?”
关萧沉默了片刻,顿顿道:“前面就是战区了。”
佘怜往外看。
不远处似乎是一个小土堆,开满了无名的野花。开得很好,仿佛不会更好了,硕大的一朵一朵,轰轰烈烈,灼灼其华。花香好似热风,腾腾而来,给人一种浓烈到窒息的错觉。
她不解问道:“那里为啥那么多野花?”
林深也跟着往外看,“花下为啥有白色的石头?”
“是白骨。”关萧回答。
佘怜不说话了,不知在想些什么。
索莎似乎习以为常:“打仗噻,打到最后不就是一堆堆骨头吗?”
马车继续向前,摇摇晃晃,行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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