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你現在這樣,連當個廢物都不夠格
;「监狱会给你放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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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平板一收，淡淡地看着她身上的睡衣皱成一团，脚还在棉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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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十分鐘内，刷牙、洗脸、绑头发、换衣服。六点二十分吃早餐，六点半开始第一阶段基础指令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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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整个人懵住了：「你、你他妈谁啊？我不是你员工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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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你没有薪水，只有重塑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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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起来，举着手好像要吵架，但他只是用极短的句子把空气切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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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一句无意义的话，今天午餐取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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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嘴张开，最后还是没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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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间的水龙头声音很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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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边洗边碎念：「操你妈的机器人…神经病…有病控制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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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老实刷了牙，洗了脸，头发被她随便抓起来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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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上备用衣服，白t黑裤，尺寸准得让她怀疑是不是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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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客厅时，早餐已经摆好：燕麦粥、水煮蛋、一杯无糖豆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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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要开口抱怨「怎么又是这种监狱食物」，他眼神一扫过来，她下意识就闭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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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到一半，她尝试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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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我昨天没睡几个小时欸。你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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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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