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长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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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穿衣服的必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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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吃过猪肉，周品月还是见过猪跑的，一夜情的场景，通常洗完澡披着浴巾就开做了，但程牙绯还是给她准备了睡衣，自己洗完也穿得整整齐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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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一晚上都不穿了吗？”声音从她头顶传来，“或者说，呃，打算做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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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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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床边坐着，那个女人站着，没人吭声，也没对视，她把脸撇向一边，时间仿佛暂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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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不能亲的，那就要跳过这个步骤——不是，做爱要怎么做？自己根本没有和别人做过，虽然理论知识很丰富，但是和实践水平是不相关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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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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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像又不是很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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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的胜负欲让她闹起了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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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在轻轻刮她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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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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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头，对上一双弯弯的笑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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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想说，你是不是长高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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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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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感觉比以前高一点，还以为是鞋子的原因，但是光脚也确实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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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没测过。而且高中都不发育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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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定哦，我就长了两厘米呢，靠打羽毛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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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手有些冰凉，从衣摆下方探进来，停在了肚子上，弄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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