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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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别前，程牙绯郑重其事地当着她的面把备注改成了“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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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还在震惊中久久回不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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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女朋友？怎么就开始谈了？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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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我只是随口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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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我会好好对你的，向我提任何要求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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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这次？！干嘛搞得她们好像以前谈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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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那也没必要把备注写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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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写老婆好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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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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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算了，就女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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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女朋友。”那双弯弯的笑眼又出现在程牙绯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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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口头上不用这么叫，叫我名字就好了，实在不行网名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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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阿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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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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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时代，她们之间都是叫大名的，没什么昵称，还有些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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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人就是这样，听说要掀天花板了，就会允许开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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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太匪夷所思，反而让人没了拒绝到底的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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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下来后，周品月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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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要看看这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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