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作浪。」她跟刘辩从小玩到大,要说他坏话,还有点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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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瑜问她:「你去年秋末本来跟公孙瓒约在泉州议事,他却因家中遭劫,半途折返,是你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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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陵王点头:「我用白盐跟公孙珊交易,让她趁公孙瓒离家,带信徒劫府,他不得不半路折返,我就多一点时间跟他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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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老实跟周瑜交代:「那时刘辩也有找上我,说公孙珊带走他不少信众,他损失惨重,要求我给他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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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瑜握住她的手指,眼神变得锐利:「然后呢?你怎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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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勾了勾唇角:「我多给了公孙珊一成白盐,让她象征性地把人还回去一些。刘辩那边算是消气了。反正他俩迟早会闹翻,也免得一家独大,反而不好驾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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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瑜静静望着她,良久,才问出最关键的一句:「你老实告诉我,你对这天下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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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斗米道、灵若龙女背后都有她的力量,如果她想,跟刘辩、公孙珊私相授受,借信仰驱使人民,为其所用不在话下。而这次刘豹、蔡琰邀她共图北方大业,力抗在关中根基深厚、坐拥半壁天下的袁氏,更说明广陵王在世人眼中,就是有能力角逐天下的人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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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要论私心,他不希望她称帝,因为那会让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变复杂,可是她肩负广陵百姓安危,就算她没有野心,很多事情没有那么单纯,而如果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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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陵王沉默,翻身贴近他胸口,语气低缓而清晰:「只要广陵百姓得以安生,绣衣楼众人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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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他,缓缓道:「称帝与否,对我而言,并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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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这句话,周瑜终于松了一口气,眉眼柔和下来。他低头亲吻她的额角,低声发愿:「哥哥对天发誓,一生以性命护你与广陵百姓、绣衣楼众人周全。若有违此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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