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两个人气喘吁吁的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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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陵王闭目小寐,醒来时,发现周瑜默默凝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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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口,声音还带着欢爱后的沙哑:「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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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瑜把玩着她的发梢,语气温柔而自然:「五斗米道的天师张道陵,这阵子在幽州传教,声势浩大。不过,前不久,冒出一名自称『灵若龙身天女』的女子,带走他不少信徒,自立一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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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广陵王枕着他的手臂,周瑜说的这件事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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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掌抚着她光洁滑腻的后背,继续说:「那名龙女的真实身分,据我所知,是幽州将军公孙瓒的次女公孙珊。一介将军贵女,竟离家去做了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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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漫不经心的问她:「这件事,你的手笔?」周瑜知道她去年秋天去幽州跟州牧刘虞、州将军公孙瓒议事,离开幽州时,她带走的人里多了一名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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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他怀里闷闷地说:「不是啊,去年秋天我去幽州议事,刚好碰上公孙瓒想把女儿嫁给刘虞,巩固两府关系。那刘虞年纪都可以做她父亲了——公孙珊大概不愿意,偷偷拿了我贴身的珠串,故意被人发现。公孙瓒怀疑我与她有首尾,要杀她正其家风,我只好带她逃出幽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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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语气有些无奈:「我本想带她回广陵安置,谁知道她半路跑了。后来才听说,她投奔了刘辩的五斗米道,还成立了什么灵若龙女教,带走他不少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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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瑜口中的五斗米天师张道陵,正是刘辩的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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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瑜轻轻一叹,手掌贴着她光裸的背脊,掌心微热:「先帝……还活着,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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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陵王点了点头,懒懒说道:「那年火烧汉宫,他从德阳殿的秘道逃了出去。我当时真以为他死了……不久之后,五斗米道在民间兴起,各州布教,他随教众来了广陵,我才知道,原来他没死,只是借用了张道陵的身分,在民间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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