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也和母亲商量好了要去送送元献。
她都忘了元献还有个母亲,考试一早,高高兴兴和元献在侧门汇合,钻进了马车,兴奋得不得了,还是母亲提起,她才想起来。
“对啊,这样重要的日子,你娘不来送你吗?”
“母亲说,姨妈今日身子不适,要在府中照看,故而不能来送我。不过也没关系,祖母姨母周全,准备好了车马,并不需我操心什么。”
刘夫人垂了垂眼,温声道:“原是如此。”
元献瞥见,心中微动:这恐怕不是什么简单的身子不适,但至于到底是什么,他便猜不到了。
阮葵却是什么也没瞧见,嘴一撇,道:“唐姨娘平日最是矫情,屋子里又不是没有丫鬟伺候,还得要你娘守着?”
“葵宝。”刘夫人低斥一声。
阮葵不服气别开脸:“本来就是。”
刘夫人牵过她的手:“娘平日里都教了你什么?你是一句都不记得了?长辈的事与小辈无关。况且今日是你表兄要紧的日子,你说这些有的没的,岂不会乱了他的心神?安静些,让你表兄清静会儿。”
“哦。”她垂了头,不说话了。
元献倒是没觉着有什么,这些年他早习惯了,现下便是用针戳他的心,他也不怕什么。母亲不来还好些,他还怕母亲来要与阮葵不对付,那他这些日子花的心思可就全白费了。
他只看阮葵低落,想找些话与她说,但顾忌着长辈在,又不好开口,只是时不时抬眸瞧她一眼。
到了考场,下了马车,人看着倒是好起来了,透着帷帽惊奇瞧着周围。
“人可真多。”阮葵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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