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就得补回来,也亏得是年轻,没太多影响。
果真不出荷生所料,第二日他又陪了阮葵半晌,只能挑灯夜读。
眼见就要考试,这样下去定是不成,荷生忍不住提醒一句:“少爷,要不这几日还是别叫葵小姐来了,她一来,您便要分心。”
他有些惭愧:“我也想如此,可我见不到她,便会十分想念她。”
荷生忍着牙酸,接着道:“可您长久这般下去,休息不好,也学不好。”
“你说得对,往后她来,我便不和她说话了,就安安静静读书,但你也莫和她说话,我要听见你们说话,我心里会忍不住痒痒。”
“少爷,我是越发佩服您了,这样牙酸的话都能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来。”
元献倒是坦荡:“我是这样想的,便这样说了。你放心,往后我定会安心读书。”
他说过的话自是算数,阮葵再来,他与人直言:“葵妹妹,快要考试了,我不能陪你玩了。”
阮葵瞥他一眼,嘀咕一句:“谁要你陪了?”
“我……”
“去去去,我还没嫌你耽搁我捏泥人的时间呢。”
荷生眼珠子转了转,笑着道:“天冷了,外面风大,小姐不如屋子里捏泥人,外面有小的盯着呢,您时不时来看看就是。”
“也成。”阮葵收拾了东西往屋里去,坐在了圆桌上,将东西一放,拿着前几日烧过的废陶人描描画画。
元献则是坐在书桌旁,一眼便能瞥见她,倒真认真许多。
天越发冷了,元献考试在即,阮葵听藕香劝了几句,没再去他那儿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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