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便是释然,他起身去书架的内阁处取物,一面语气也轻松了少许:“当时我刚领了奉国军指挥使的差事,粮饷大半靠自筹。我一世家子,生财无道,见这些珠宝方才动了歪心思。后来到了夏州,方知权力在手,金银不愁。又有翟家相助,竟然年年都有盈余,这匣珍珠自然也没了花销处。此番回京,我也费了些周折,将最初卖掉的一些珠子重新赎了回来,尽数在此,应当没有遗失,你清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