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所议之事相差无几。”
翟清渠笑道:“南唐李景达,许文稹皆是当世名将,若连翟某这局外之人都能看出的劣势,想必在对方眼里早已一清二楚了。”
“黄河泥沙之患,使我大周身处劣势,唉……”赵匡胤如今求贤若渴的心情,让他顾不上合不合适,连忙问道,“先生可有破解之法?”
“没有……这疏浚河道的功夫,即便是漫天的钱财撒下去,没个十数载的功夫也难见成效,”翟清渠夹起了一粒酒糟花生,剔透的红衣是解忧封在罐中酿了数月才形成的,入口则是盈香扑鼻,“不过,这一战我仍赌你会赢,因为我打算与你谈一场买卖?”
“买卖?”赵匡胤方才刚刚涌起的希望随之落下,只好笑笑,问道,“那么,先生是打算卖兵甲还是士兵?”
“都不是,我打算卖情报。”翟清渠亦笑着说。
“情报?”赵匡胤皱了皱眉,论侦察与刺探,他自以为这些年苦心经营,又有黑衣军做掩护,已是世上翘楚,居然有人大言不惭要出售情报。“先生可是在南唐军中有要紧的线人?”
“没有。”
“先生的信鸽一日可飞多少里?”
翟清渠笑笑,“大约五六百里吧。”
这并不算是一个太差的距离,但与黑衣军中日行千里的军鸽相比,显然是远远不及的。“先生一无线人,信鸽速度亦是平庸,怎样的信心来谈这笔买卖?”
“因为我的情报肯定准确。”翟清渠细细解释道,“行军之中,各路的信报每日纷涌而至,有些是真的,有些则是假的,大部分则是对方希望你认为是真的。但真正的攻击目标,行军线路,往往只在主帅一人脑中,非到最后关头,谁也不知道。”
“不错,大部分命令都是佯攻的假动作,是为了掩饰真实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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