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去腐生新,终归是利国利民的好事。我们明白了这个理,不用顾虑其它,便按这意思给圣上奏禀吧。”片刻,他似乎想起什么,又道,“奏疏要说得明白,万不可模棱两可,说不定这是圣上在有意试探,甄别长孙党。”
这次,大伙是真被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脸色显得有些发青,那盆子火炭也不觉暖热了。见张光翰取了笔墨在一旁开始起草,赵彦徽从袖子里摸出一卷奏章,递给赵匡胤,隐隐道:“我这倒还有件小事,颇为有意思,玄郎你瞧瞧。”他比赵匡胤年长几岁,又是同姓,便称呼其字以示亲昵,“前几月陛下便要在集英阁为皇子开塾,让大宗司选拔良师及品行端正的宗室子弟陪读。大宗司想着明年四皇子才刚满五岁,又只是寻常皇子,倒也不急,拖拖拉拉了几个月,上个月才拟了个名单报上去,结果被发回重拟,你猜御批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