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对柳德米拉而言,那句话曾是真实,如今却成了讽刺。
她站在人行道边,看着远处一对母子在雪中牵手,孩子背包上系着一面迷你俄罗斯国旗。那画面让她心中一震。她不是俄罗斯人,也不是乌克兰人,但她懂得那种不被理解的孤立感,在自己的语言、记忆与文化中,被迫选边站的痛苦。
她忽然想起自己的家乡台湾与自身的家庭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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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陈大连是外省人,後来认识来自台南、说着一口台语的林宛如,也就是她的母亲。为了追求林宛如,陈大连尝试蹩脚地说起台语,可能是那份笨拙中的真诚打动了她,两人最终结为连理,有了卡雅。
她想起自己从小和爸爸说国语,更准确的说应该是北京话,和妈妈说台语,JiNg确来说应该是闽南语台湾腔,在学校学注音,在国外讲英语,在政治场域却目睹语言变成划界的标签:无论出身血统,说几句台语就会被视为本土派,在台南的成功大学还有坚持用台语讲授微积分的教授,全国共通的语言国语的被指是国民党强加的语言,英语流利则被视为国际菁英。
语言从来不是单纯的工具,它是一把钥匙,也是一道门槛。
卡雅记得外公小时候跟他说过,很久以前在课堂上讲台语,会被老师要求去走廊罚站,还要带着滑稽高帽,脖子上挂着我不会讲国语的牌子。
因为就读外交系的关系,需要学习多种语言,她也记得自己在多种语言间迷失的感觉,英语、俄语、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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