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说多了,台语、国语就有点说不太顺了。
卡雅低头望向手中的笔记本,翻到空白一页,写下:
「语言不是忠诚的誓言,是我们寻家的路。」
她想,也许柳德米拉不是「亲俄」,不是「背叛乌克兰」,她只是希望能活在相对安定的社会。
巴黎1795年:只论贡献的海盗公约
1795年,此时勤於送政敌上断头台的罗伯斯b尔,自己也走上了断头台,迎来了生命的终点,结束了短暂却影响巨大的恐怖统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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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巴黎玛黑区某间简陋的小酒馆里,灯火昏暗,烟雾与啤酒气味弥漫。皮埃尔与几位印刷、金工、织布工会的夥伴聚在角落桌旁,讨论一份新的改革提案。
「我们不能再只是抨击旧制度」皮埃尔说,「我们要构想一个新制度,一个能够保障劳工、避免阶级对立重演的框架。」
讨论陷入短暂沈默时,一名中年水手走近,他皮肤黝黑,满脸风霜,带着加勒b的腔调说道:「你们想要的,我在海上见过。」
众人侧目,他拉开椅子坐下,自报名号:「我是在加勒b海待过的老水手。在那儿,曾有一群海上兄弟建立过他们自己的共和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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