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楠已经打定主意再也不和李方哲说话,并且无论如何都不会再和好。
传说他是跟着妈妈来铜州照顾重病的外公,那就是说……
生si面前,往日恩怨一笔g销,徐楠不自然地轻咳一声,把这几天老师发的题目递给他,“这几天的题目都在这里,吴老师还留了一篇作文,星期五交。英语老师没有讲新内容,只让大家做了报纸。还有……还有计算机老师说下周要上机,千万不要忘了带鞋套。”
李方哲安静地听完,然后一言不发。
“你的手好点了吗?”
12月中旬的月考如期而至,本学期最后一次月考。
出成绩那天,榜单前照例人山人海。
“怎么样?”李方哲放下手中用来伪装的地理练习册。
“12”
他重又打开练习册,翻到一页根本还没学到的地方,认真钻研起来。
然而随着日子的临近,吴秋芳突然宣布今年的联欢晚会要用一个全新的形式来举办。她用班费租下一个厂里的旧交谊舞厅,邀请了学校里热ai跳舞的老师,说要给孩子们一个难忘的“舞会之夜”。
五彩缤纷的光斑在四周跳动,数学老师和英语老师跳的越来越忘我,简直要撞飞所有人。
徐楠发现李方哲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她右边的空位上。
“什么时候?”她有心理准备,可还是忍不住难过。但她必须要假装不甚在意,男nv有别,她再舍不得他走,也不好意思真的说出来。
他在说什么啊?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呢?他本来就不是铜山人,回京州是早晚的事。
“送你。”李方哲趁没人注意,塞给她一个盒子。
徐楠盯着地面上晃动的彩se光斑,一刹那间甚至不相信这一切的真实x。
何必如此呢?
李方哲:“我到家之后写信给你。”
“吴秋芳说下学期很重要,t育课和音乐课都不上了,晚上还要上晚自习。你知道的,只有前15名才稳进育才中学。”
当夜,大雪纷飞。
狭长的绒盒中间安静的躺着一只粉se的钢笔,身上用暗纹印着y。盒子下面贴有一张画着海德堡风景的明信片,淡淡的水彩画。
徐楠把它们放在一个秘密的地方,然后在棉被中缩成一团。
过完农历新年,李方哲的信如约而至。
里面毫无意外的是一些杂七杂八的赘述,和他的作文水平一样毫无逻辑,一会儿讲到和家人去l敦探亲,一会儿批判京州的饭店水平退步,一会儿又说开学要参加数学竞赛和英语演讲b赛。
透过密密的人墙,她看见她手里拿着一支钢笔。
有人问她笔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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