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蒸汽锅炉熬煮后制成肥料,施在铁路农场的田里,玉米长得格外壮实——福建来的农技师说:“这肥力,比江浙的河泥还足。”
与西班牙的“渔场争端”不可避免。利马总督见大明渔业兴旺,宣称“整个秘鲁沿海都是西班牙渔场”,派巡逻艇驱赶大明渔船。林远的应对是“划定界限,以实力护渔”:在专属渔场边缘立起浮标(用空油桶和铁链制成),派“渔政炮艇”(蒸汽渔船改装,加装两门小炮)巡逻;若西班牙艇闯入,先鸣炮警告,再用蒸汽拖网缠住对方螺旋桨(渔民的土办法)。几次较量后,对方见讨不到便宜,只能默认了界限——毕竟他们的渔船还是帆船,追不上蒸汽船,更别说争夺渔获了。
印第安渔民的融入让渔业更稳固。新明区推行“渔船共享制”:印第安部落出劳力,大明出渔船,鱼获按“四六分”(部落六、大明四),还教他们使用声呐仪和蒸汽绞盘。某个部落用分到的鱼干换了台蒸汽脱粒机,首领在渔获祭典上说:“以前靠山神赏鱼,现在靠铁船和规矩,日子更稳了。”他们还把祖传的“鱼汛图”(记录鱼群迁徙的石刻)送给林远,上面的符号与福建匠人的“渔汛歌”对照,竟能精准预测鱼群动向。
渔业贸易打通了新的商路。欧洲商人用毛织品换金枪鱼罐头,西班牙种植园主用蔗糖换鱼肥(说“比鸟粪肥见效快”),连内陆的印第安部落都背着土豆来渔市换鱼干。新港的“渔市”渐渐成了比矿货市场还热闹的地方,每日清晨,汉商、印第安渔民、西班牙商贩挤在一起,用三联龙票、实物、甚至手势讨价还价,鱼腥味里混着铜钱的叮当声——福建来的渔商算了笔账:把这里的鱼干运到南美内陆,利润比贩运丝绸还高两成。
这日,林远在“渔政司”看着新造的“远洋渔轮”下水。这船比蒸汽渔船大两倍,装着更先进的冷藏舱和导航仪(格物司用黄铜打造的罗盘,带蒸汽驱动的自动校正),计划驶向更远的渔场。码头上,刚靠岸的渔船上,渔民们正将冻得硬邦邦的金枪鱼卸下来,葡萄牙商人当场用龙票买下,说“里斯本的贵族就认这口鲜”。
夕阳为海面镀上金红,蒸汽渔轮的烟囱冒着白烟,与远处归航的独木舟队形成奇妙的呼应。林远知道,渔业的开发,比矿产更能让大明与这片土地血脉相连——矿会挖完,而大海的馈赠源源不断;采矿是索取,渔业却能形成“捕养循环”(新明区已开始试养鲍鱼)。当印第安人的独木舟与大明的蒸汽船在渔场共处,当鱼干、罐头、鱼肥沿着铁轨流向内陆,这片海域就成了比港口更牢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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