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洗了一遍,洗车行也不知道车子曾经被谁偷偷开车去过。”
“监控也没有拍到过有关阿lok的画面,带走阿lok的人一定提前做好了万全的准备,避开了所有的摄像头,并且知道阿lok的行踪。”
巩家培的眸子里透着清明,他对于骆扶夏的行踪安危担忧至极,但是却没有丝毫线索。
他紧紧抿着的双唇透露出他的点点不安,面上仍是淡然的,但巩家培自己知道他有多么的不安——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不安。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他第一次见骆扶夏时候一样,诚然那天他的妻子被查出了癌症,但他其实在那之前便开始心烦意乱,总觉得会发生些什么事情。
后来他以为他的预感成了真——真的查出了不好的事情,但他后来见到骆扶夏的瞬间,却莫名的感到了安定。
这种奇妙的安定直到骆扶夏出车祸,被打破了,但是后来见到活蹦乱跳的女孩子,他心头满是无奈,却也满是欢喜。直到五天前。
他早晨刚醒便觉得心头不安的要命,巩家培下意识给医院打了电话,确认了患癌症的妻子还安好无损甚至病情有所好转之后,他便立马给骆扶夏去了电话。
但是直到今天,他仍然没有联系到骆扶夏。
他不安的每日来骆扶夏的家——说来也怪,他甚至只是随便一猜,便猜到骆扶夏的备用钥匙放在哪里。
骆扶夏门前摆着许多盆栽,巩家培径直从一个盆栽里伸手挖了挖土,便找到了她的备用钥匙。
杨逸升一边给高彦博打电话,一边在骆扶夏的房子里,仔细观察了一下。杨逸升的心情沉重了几分,“巩sir,阿lok是不是每天都叫家政公司的人上来打扫?”
巩家培摇了摇头,“我不知道,阿lok只是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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