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逸升呆滞了片刻,转瞬间便意识到自己的猜测或许已经成真了,他抿了抿唇,压下眼里的担心与在心底不断蒸腾的担忧,“五天前,是阿lok好友景博出国的日子。”
“可是那天却有另外一个她的朋友来找她,想问她为什么没有去送机。”杨逸升嘴角动了动,“正巧那时候我姑妈让我来给她送汤,遇到了她的朋友。”
“可是在那天之前一晚,我来给她送汤的时候,她还摆出了几件衣服,让我挑选,问我哪件适合去送机穿。”他抬眼看着还挂在进门直面的衣物墙上的绿色大衣,“我那天推荐她穿这件,但是她后来还是自己选择了红色,还说‘他这次生死关头,还是穿个红色旺一点吧’。”
“生死关头?”巩sir疑惑道。
“景教授是去年从英国留学归来的物理博士,我听阿lok说,他被助理陷害,算错了数据,发表了错误的论文,如今被人质疑,前些天是他去物理项目组修改答辩的日子。”
杨逸升盯着那件绿色的大衣,脑海里又想起不久前骆扶夏穿着这件衣服在自己面前的样子。
“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到过阿lok。”杨逸升盯着巩家培。“巩sir,阿lok她...”
巩家培摇了摇头,“我们还没找到她。”他面色带着几分憔悴,他最近几天时常来骆扶夏的家里,但也一直没有等到她回来。
杨逸升看着巩家培:“巩sir,不如叫法证来阿lok家里找找线索?或许会有些发现。”
他紧抿着唇,巩家培思索片刻,便点点头。
“你们这栋楼底的监控,只能看到她上了一辆出租车,我们调查车牌,找到一个计程车司机,他说他那天人在深圳,车子被送去维修。”巩家培看着他,说到这里便停下了,“但是线索到这里就这么断了,那辆出租车大约在接过阿lok之后便被里里外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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