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在远处就是流溪河,昨天傍晚,虎子也是说去流溪河游泳来着。
但县城不大,几人很快到了杨秀珍家楼下。
这是一栋自建楼,外墙镶着淡黄色的瓷砖,东方既白,远处已出现了霞光,正好照在黄色瓷砖上,将大地也照得光亮了些。
杨秀珍愣住了,面前的水泥地上,分明有着血迹!
她赶紧沿着血迹往前走,拐进田里,发现自己家的虎子正沿着田埂磕头,他爹关安在一旁拉也拉不动,只能瘫坐在田里,浑身丧着气。
“他爹!”杨秀珍快步跑过去:“阿竹来了,阿竹来了!”
宋竹眉头微皱,十年了,她居然还能再次见到这景象。她跟着杨秀珍跑过去,眼睛盯着虎子出神,虎子那跪地磕头的样子与柄叔还不太一样,柄叔的动作幅度更大一些,而虎子的动作却十分拘束,他整个人仿佛被禁锢在一个无形的牢笼之中,只能小心谨慎地扭动着,匍匐前进着,却就是这份无形的拘束,让他整个人都动作更加扭曲。
他仿佛是一只蟾蜍,已经脱离了人性的蟾蜍,他双眼的眼白几乎消失,只是不知道被什么牵引着一直往前。
宋竹顿时明白了,他也是去的天星山的方向。
双指掏出符纸,宋竹将药酒喷在符纸上,为了让力量更强,她咬破手指在纸上画了个符号,再向杨秀珍夫妇喊道:“叫他的名字,大声点!”
杨秀珍夫妇立刻照办,正在他们大喊之际,宋竹将符纸掷出,直抵虎子的天灵盖,虎子身形当即定住,整个人的面孔却狰狞得可怕,有什么东西在他身体内游走,那东西还寄居在他体内不肯出来,所以把他的脸挤得大小不一。
宋竹皱眉,只叹自己的本领果然还是比不上外婆。她再从包里掏出一张五雷牌拍在虎子背上,令牌头有乾卦,脚有坤卦,正上方有包罗神符一道,令牌一拍,威仪即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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