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里还不断念叨着放过我,饶了我……你说我一个当妈的怎么听得下去?!”杨秀珍边说边哭,情绪彻底崩溃。
“你是说他跪地不断磕头?”宋竹追问。
杨秀珍点头:“我当时就想到容老,十年前,也差不多是这个端午之前,我记得柄叔也是这样的,当时就是容老救得他,阿竹,你一定也可以,你快来救救我们家虎子!”
“好,我马上就去,你等我一下。”宋竹连忙安抚杨秀珍,然后小跑着上楼收拾东西。
十年前,她亲眼所见柄叔当街跪地,他的头磕在青石路面上一磕一拜一前进,直到满头血污都不停止,只碎碎念叨着那句饶了我饶了我,仿佛成为了一具只知磕头求饶的傀儡。
她记得,柄叔始终是对着天星山的方向。
那时候是外婆,外婆用符咒定住了柄叔,再给他驱了邪,别人看不见,她可是亲眼看见了一团黑色的影子逃了出去。
她知道那东西是邪祟。
陈朔愣在那里,在他听来,这位阿婶的家中是出了比较神奇的事情,可是,什么驱邪这种说法,不都是封建迷信吗?
“阿姨,这种情况还是赶紧送医院吧,驱邪什么的,可别耽误了最佳的救治时机。”陈朔好心提醒。
“你是外地人?”杨秀珍有些懒得搭理他:“你不知道阿竹的厉害。”
陈朔一愣,那小姑娘还有什么厉害的?
宋竹很快收拾完,她小跑下了楼,立马拉着杨秀珍往她家里赶。陈朔赶紧跟在两人后面,幸亏宋竹的草药给力,他小腿的疼痛已没有那么明显,勉强能跟上两人的速度。
杨秀珍的家在县城边缘,外面连着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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