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背对着他们闭目养神,并未参与。
是以那一日的氛围倒是和沈熠想象中差的甚远,没有所谓的上者为尊下者为卑。
即便是雀宁几人也从未争过前后,俨然在时钊寒眼里,他们不分彼此。
沈熠本就是初来乍到,只是静静的坐在一旁听着,无心插话。
只有宋先生会时不时小声咳嗽着询问他的意见,颇为照顾他的感受。
那时的宋净庭着了凉,咳嗽一直未好,下人给他煎好了药,他却赖着不喝,嬉笑着要李怀慈去四爷那拿些蜜饯来。
李怀慈被他磨的没有办法,只好去拿蜜饯。
沈熠不懂他们这是何意,心中只觉得奇怪。
景王时钊寒并不像贪吃甜食的人,也尚未成婚,为何这里还备着用来哄孩子的蜜饯与糕点?
李怀慈悄摸摸的拿了两颗来,像是没有惊动任何人,但时钊寒还是睁开了眼。
眼看着被发现,宋净庭也不害怕,笑着说道:
“我这是托了萧少爷的福,沈公子,你回去可要替我多谢你家主子。”
见沈熠答不上话来,神情更是茫然,时钊寒这才开口道:
“这些东西是给阿鹤备着的,他不愿吃苦药,得哄着些才行。”
后来沈熠才从雀宁几人那里得知,那几日萧河有来过王府,因一直都在调理身子,所以不得不喝熬煎得汤药。
这些糕点与蜜饯就是那时备下的,即便后来萧河很少再来王府,也不再喝黑漆漆的苦药,这些吃食却从未被撤下。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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