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河也从一开始的不习惯,变得慢慢学会等待。
时间与分离,像两道鸿沟隔断了太多纷扰的过往。
而另一些东西开始渐渐浮出水面,露出它的真容。
尽管嘴硬的人并不承认那就是爱。
萧河的咳疾一直没好,沈熠去端了药来,又让人去拿了蜜饯。
萧河怕苦,一直拖到药凉透后,又被沈熠不厌其烦的拿去温了好几遍,这才捏着鼻子喝完。
“以前王爷说您怕吃苦的东西,还以为是过分夸张了,现在看来,倒是一点不假。”沈熠不得不感叹一句。
听到这话,萧河却觉得有些奇怪:
“他何时说过,我怎么没印象?”
沈熠笑了笑,解释道:
“很久之前的事了,您当时并不在跟前呢。”
那还是两年前时钊寒并未远征时,沈熠被萧河派去景王府做事的第一天。
他本就出身寒门,即便有了萧河的推举,想着景王也未必会高看他一眼。
但那一日,是个凉快的午后。
他站在小榭亭楼下踌躇,无意间抬起头,瞧见一个如清风明月般的人正淡淡的看着他。
彼时他还不知道那就是景王时钊寒,但心中隐约有了猜测,此人并非池中之物。
沈熠一直记得都很清楚,那日的小榭亭楼里,雀宁与宋净庭几人皆在,正聚在一块商讨事宜。
时钊寒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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