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有喊过其他人的名字?”
思铭神情为难,想了又想:“应当是有的,但是小的没听清。”
萧河听罢,没再发难低头喝茶。
“五爷,不过昨夜里四殿下悄悄来过。”
萧河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颤,声音莫名的冷上几分:
“他来做什么?”
思铭抖了抖,想着自己又为何多嘴,老老实实回道:
“四殿下来了之后便让下人们都出去了,我们在屋外头,听见殿下在里面和您说了几句话,随后便走了。前后不过一盏茶的功夫。”
“他说什么了?”
思铭苦笑一声,“五爷,我们怎能听得清。”
萧河默然,里屋和外屋隔的远,别说门口的人了,外屋也未必能听见里屋人说的话。
更何况时钊寒不可能一人独来,外屋也有他的身边人把守,他问这些话不过多余了。
想到这萧河的神情略显疲惫,思铭见他不再问话便静静的出去了。
也许外人不明白当年的萧河为何执着于一只值不了多少钱的玉簪,但时钊寒一定知道。
因为那只玉簪是时钊寒为他赢来的,尽管簪子并不适合他。
当年究竟为什么那么固执,跳下羡河呢?
是为了想将簪子送与阿姊的心意更多,还是因为经了某人之手,从而赋予了一层更特殊的意义,舍不得丢呢?
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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