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唯一的姊姊,亦是难产血崩,死于凉薄的负心汉之手。
怎得,回来了?
看着这周围真真切切的场景,萧河似哭似笑,只余一声长叹。
回来了,前世便如梦,似雾溃散,似雪消融,没什么不好。
即已知晓因果,上天给了重来的机会,他萧河又岂能不放手一博?
雪,不知何时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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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里屋,翘玉和思铭一起服侍萧河,将湿透了的衣物换下。
靠着炭火驱散了些许寒意,萧河的脸上才有了几分血色。
翘玉在一旁见状,没忍住开口道:
“五爷,您多少也要爱惜些自己的身体。”
“羡河,那是能直直往下跳的地方吗?就为了一只镶金的玉簪子?咱们侯府什么时候缺那些东西了?小姐的首饰装了三大盒都放不下,光是簪花都赏给下人好几只,你莫不能告诉我,是有了心仪的姑娘,那姑娘非想要的去吧?”
说到这,翘玉恼火的神情更甚:
“要真是如此,那姑娘定不能娶,怎得一点都不心疼我们五爷!”
翘玉说的又快又多,萧河差点没能反应过来。
提到羡河与玉簪,他的记忆却不受控制的纷飞而至。
原来是回到了天武一十八年年,此时他才年满十六。
他记得那一年的上元节,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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