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那时候还未看清自己心意,而今,却已有了一种踏实感。
他在之处,便是心安。
这时,谢崇笔锋一顿,抬眸隔着屏风看了眼,随后起身快步走来。
刚穿过屏风,就对上姜蝉衣笑盈盈的双眼,他忙走去床边,俯下身道:“醒了。”
姜蝉衣轻声道:“嗯。”
“我昏迷多久了?”
“先别动。”谢崇制止她起身的动作,温声回答:“你昏迷了三天。”
姜蝉衣一愣,她竟昏迷了这么久?
所以,她这三日都在东宫?
“太医说,你今夜可能会醒。”谢崇坐在床边,看着姜蝉衣温声道:“我已让人备好药和吃食,晚些便送来,你的伤口还未愈合,需好生将养几日。”
姜蝉衣目不转睛看着他:“在东宫吗?”
谢崇:“嗯。”
顿了顿,又道:“相国府进宫几次要将你接回去,是我执意留你在东宫。”
姜蝉衣眉头微动。
她知他性情,回京后更是几次听闻太子端方如玉,克己守礼,可留她在东宫并不符合礼法。
“抱歉,蝉衣,我知可能会招来流言蜚语,但不留你在身侧,我不放心。”
姜蝉衣勾唇:“我在众目睽睽下昏迷,便是有流言蜚语,过错也在你身上,何须同我致歉。”
“况且,未婚夫妻,也算名正言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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