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渝还在宋家?”
金酒:“是,宋小将军伤的很重,也还没有醒过来,白姑娘一直守着。”
谢崇微微蹙眉。
宋少凌伤的比蝉衣要重,比起沐府那一次,没好多少。
“挑些上好的伤药送去。”
“是。”
“都先下去吧。”
金酒和内侍躬身退下,谢崇重新拿起笔,批阅奏折。
时间缓缓流逝,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殿内燃起了烛火,月上柳枝,万物静谧。
姜蝉衣缓缓睁开了眼。
伤口的疼痛也变得清晰起来,再好的伤药也不可能三日让伤口愈合,不过她早已习惯了疼痛,只微微蹙了蹙眉,不曾发出一丝痛吟。
她忍着痛转眸打量了眼四周,金色的流苏纱帐,鼻尖充斥着龙涎香,姜蝉衣愣了愣,这是...东宫?
思绪缓缓回笼,心中也随之一惊,谢崇真将她带到东宫了?
她只记得,他众目睽睽下抱着她离开,出殿门不久她就昏迷了过去。
忽而,她隐约看见屏风后有一道身影,烛火下,那人身姿端正的坐于案后,似正垂目批阅奏章,即便只能大致看个轮廓她也知道,此时在这里的只会是他。
这一幕似曾相识,曾经在沐府,她重伤醒来时看到的也是这样一副画面。
姜蝉衣无声勾了勾唇,目不转睛看着那人。
真好,他还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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