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撅,”接下来,许安平点名了一名暗处握拳忍耐的少年,将一瓶新的解药连同童唯利的性命一起交到了他手上。
那少年一身腱子肉,身为护院,脸上的恨意却是比所有人都忍得好、藏得住。
在童唯利惊恐的眼神中,那名叫子撅的仆人嘴角勾出淡淡的笑容。后退五步,蹲下,轻磕瓶口,倒出药粉在地上。抬头,和爬墙头的所有眼睛一样,满怀期待地望向他。
窗台、屋顶,到处趴满了看好戏的仆人们。都是他叫来的。
想吃,必须爬过去,趴着舔干净。不吃,死。
诚然,这法子过分了些。但是一想到方才擦身而过时候,童心尘那哭红了的眼,许安平便觉得此人活该有这一遭。仗着自己小儿子对他还有点良心,不知珍惜还肆意践踏。这样的父亲,要他何用?童心尘心软,他可不会。家中仆人更不会。
“你想的这个法子真是极好的。我都没能想到。”
许安平心情很好地夸奖了想出这法子的仆人。还贴心地关上门。提醒童唯利,“老爷子,今晚子时会有东风,你得趁早吃。”
许安平走了。
童唯利看着不远处地上的解药。闭上了眼睛。
羞辱还是死亡,这是一个艰难的选择。
好死不如赖活。他向来钟爱后者。
然而一想到往后铺天盖地的嘲笑,他朽木般的枯手不禁颤抖起来。
丢失的是沧州的金矿地契。
他素来知道与老爷子做交易不异于与虎谋皮。
老爷子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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