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彻底没得谈了。他们两父子也许就此仇恨至死。
童唯利抬头看天,叹一口气感觉把心肺也吐出去了。
这场父子博弈,没有赢家。
“累了。我要睡了,你回去吧。新婚第一天,别让安平日后难做人。”
如果跑出来传出去说他们夫妻感情不和,怕别有用心的人一次做文章。日后许安平以大舅子名义操持家务可就难了。
童心尘懂。正因为懂才会下山来陪他演这一出。
“行。等你一死我把家产给家姿打,给那许家一大笔钱算是这些年的酬劳。我可不觉得家姿喜欢马面裙胭脂腮红就是疯了。正如我也不觉得自己喜好男子有什么错。再往后,你都死了,也管不着这身后洪水滔天。”
老爷子在他身后仿佛看透一切。“我吩咐了安平,给你纳个妾,留个香火。他很听话。”
“那你猜我听不听话?”童心尘咧着嘴侧过头,眼里分明说着那叛逆的心,“爹你早点儿歇……了吧。”
茶杯砸在门框上破碎,水花四溅。童心尘耻笑的双眼早从门边儿移开去。
屋内乒乒乓乓砸了东西。
“安平!去叫安平来!”
吵不过儿子找“儿媳妇”救场。真是奇观。
逆着一波又一波的仆人往外走,童心尘每一步都在背离这个家。
娘亲的郁郁而终、他惨淡的前半生,都在身后,吵吵闹闹,渐行渐远。
而他,昂首阔步,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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