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遣散了众人,入了须辞台,至于被捆起来的庄迢,被安排在一间偏房,屈同尘气急败坏,扬言要杀了他。
思索片刻还是决定留他一命,还得在他嘴里套些话。
穿过一片竹林,裴展来到自己久违的卧房,屈同尘跟了上来。
“屈兄?”
屈同尘蹑手蹑脚的进入屋内,对裴展“嘘”了一声,环顾了四周,才轻轻掩上门,来到裴展身边。
“裴展,你受苦了,那日我不应该舍下你的,最起码你还能有个可以说话的。”
裴展道:“屈兄,你不要感到自责,多亏了你,我才得知他俩另有阴谋。”
屈同尘叹一口气:“你啊你啊,真的是!”
说完,便垂眸,余光瞥见那道骇人的伤疤,又是气又是急,阴沉着脸道:“依我看,庄迢不用活了,我砍死他!”
说着就要起身而去,裴展一把抓住了他,心平气和道:“屈兄,想来你来找我必定有什么事情,别让他坏了正事。”
话语间,包袱里带着的百福叫了一声,屈同尘闻声道:“你养狗了?算了算了,先不说这个。”
裴展示意百福安静下来,百福很是乖巧的卧到一边,悄然睡去。
屈同尘往裴展这边靠了靠,郑重其事道:“裴展,你记不记得,凌云会的时候,我发现你那羊脂玉簪上有毒。”
裴展点头道:“我记得,多亏了你解了上面的毒,要不然我还一直蒙在鼓里。”
闻言,屈同尘顿感恨铁不成钢的拍了拍腿:“哪里跟你说这个,我是说这毒的源头,我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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