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这座城市走过的岁月的印记。
低矮的平房比安镜所在的新城区糟太多,比贫民窟的棚区好不少。
红缨扶着安镜往深巷里走。
安镜问:“这是哪?”
她无法将豪门里的千金小姐与这样破败的地方联系在一起。
然而,真正受宠的千金小姐不会被父母当成棋子任意打骂,不会沦落到舞厅当歌女,不会被许给马六爷那样的男人做妾,更不会深夜出现在老城区。
“我家。”
“你家?那蔚家算什么?”
“那不是我家。”
年久失修的低矮民房前,红缨抬手扣响了褪漆的木门:“红姨,是我,开门。”
安镜不动声色,红缨自言自语:“他对外宣称我母亲已故,给了一个妾室的空头名分,是不想被人发现,在他穷困潦倒时曾经和底层歌女厮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