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叫我。”
“嗯。”红缨调整了一下坐姿,尽量挺直腰背,靠安镜更近,好让她舒服地将脑袋搁在自己的肩头。
……
诊所的女护士已经下班,只有一名年逾六十的男医生在。
再晚到十分钟,老先生也关门了。
枪伤并不罕见。
打了局部麻醉,取子.弹的过程很顺利,随后红缨主动提出:“包扎上药的步骤由我来吧,麻烦医生和我说得详细些。”
看着伤口,红缨深呼吸了好几次才敢伸出手去触碰。她无法想象,这样深的一个洞,得有多疼。
她前不久才体验过被刀划伤的疼痛,安镜的伤一定比她痛百倍千倍。
镜老板,疼吗?
她想问,却问不出口。
在诊所处理好伤口,给了老先生一笔可观的钱作为封口费。
安镜往家里打了电话,说外出办事,过两天回。
红缨理解了她的顾虑,为她排忧解难道:“镜老板若是信我,有一个地方可去。”
安镜道:“指路吧。”
……
到了红缨说的目的地,安镜对柏杨说道:“辛苦了。我这边没事了,你回戮帮听从强爷安排吧。”
柏杨是个明事人:“镜老板保重。车我开走,改日清理干净后再开去安家奉还。”
破旧的老城区,地面,房屋,树木,处处充满着年代感,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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