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徽四年正月初十,巳时三刻。朱雀大街的青石板上,七座崭新的日晷正呈北斗七星状排列,日晷底座的赤铜纹饰在晨光中泛着诡异青光。司南的指尖刚触碰到 "天枢" 位日晷的刻度,天枢符突然发烫,符身投射的星象光网中,每座日晷的阴影都在以 1.7 度 / 刻的速度偏移 —— 这个角度既是时差方程式的核心常数,也是实验结果的方位误差值,证实这些日晷是按磁石干扰规律精确布置的。
"是星象阵的放大器。" 墨九将改装的机关测绘仪推到日晷旁,仪器屏幕上的磁石分布三维图正缓缓旋转:七座日晷恰好落在异常地质层的七个能量峰值点上,形成的夹角与残片拼接的北斗七星残片完全吻合。他比出 "能量叠加" 手势,机关盒显示,当七座日晷同时受磁石干扰时,长安的时间误差将达到七刻 —— 对应七枚铜符的能量总和。
阿夜的狼首面具贴近 "天璇" 位日晷的底座,面具的分子检测仪显示,底座的赤铜铸件中掺有大量磁石粉末,与墨九考据的前朝官造铜符材质相同,只是多了层星象草汁液。"这些日晷是三天前连夜安装的," 阿夜调出暗卫的监视记录,"施工队用的马车辙痕," 与途中遇袭的山贼车辆完全相同,辙痕中残留的磁石粉末磁化程度达七倍于普通铁器 —— 对应七枚铜符的能量强度。
巳时正刻,司南让墨九启动日晷的校准装置,装置转动时发出的齿轮声突然与远处的铜钟声产生共振,共振频率与运河星象铜钟完全相同。他突然想起:"凶手用钟声强化日晷的时间误导。" 光网中浮现的声波图谱显示,共振会使大脑对 "刻" 的感知延长 1.7 倍,与居民证词中的 "昼夜时长混乱" 完全吻合。
午时初刻,"天玑" 位日晷的指针突然迸出火花,指针与刻度盘的摩擦处凝结出赤铜碎屑。司南用镊子取下碎屑,碎屑在掌心自动排列成微型星象图,与投影的二十年前玄武门星象错误完全相同 —— 紫微星偏移 1.7 度。"这些指针是故意用磁化赤铜做的," 他指向指针根部的铭文,"是波斯工匠的手法," 与波斯使节星象仪的锻造工艺一致,证实与突厥波斯结盟有关。
墨九的机关测绘仪突然发出警报,屏幕显示日晷的阴影轨迹正在绘制某种星象密码。经破译,密码内容与伪造《麟德历》副本的时差数据完全相同,只是将 "长安" 替换为 "紫微"—— 指向推演的洛阳紫微城观星台。"他们要将双城时差诡计复制到长安," 司南望着密码中的日期,"显庆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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