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梦见我?”
司霖想了想,慢吞吞地回答:“以前是。”
撒琉喀只觉对方喷薄而出的吐息都带着甜蜜的醉意,所及之处,除了皮肤自己连心尖都开始发痒。但他对于人鱼的答案仍有疑惑:“以前是?”
这次,司霖对答如流:“以后不会了。”
他又重复了一遍:“我以后再也不想梦见你了。”
撒琉喀周身的气压不自觉变低:“为什么?”
司霖虚晃中明显也注意对方不断逼迫自己的眼神,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将男人一把推开,眼神竟开始学着撒琉喀往日的样子半敛不敛,像只逞凶的幼兽。他脑子里浆糊一样,说出口的话也答非所问。
“......你,你不是撒琉喀,你不是我的表弟。”
“......你是坏人,不,你是坏蛇。”
司霖嘴里叽里咕噜念叨一通,却在看男人明显愣神的反应之后重新回到他身边。
撒琉喀脸色黑沉。
这种能够刺神经的野草除了时常让动物做出反常的行为以外,常常也会让它们做出某些最为真实、绝不违背本能的反应。
所以,人鱼竟然是这样看待自己的?
忽地,撒琉喀察觉到有什么光滑软嫩的东西混合这一些冰冰凉凉的液体蹭到自己尾巴上,侧目望去,又见司霖耷拉着眉眼像只走丢的兔子一样蹭上来,连眼眶都是红的。
细看,那人满脸的鼻涕和眼泪不知道一下子从哪里涌出来的,说出来的话都哽咽着带有哭腔。
他听见司霖有一下没一下地抽噎: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