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琉喀的神情倏地僵冷、整个人溃败不堪。
他的下意识反应是,去他妈的报复,去他妈的储备粮,该死的草药怎么失了效?
不对,肯定是药量出了问题。
药量不足以恢复人鱼的内伤,肯定是这样!
撒琉喀跪在草丛上翻找之际,司霖强硬地将其推开,机械性地薅下一大把草叶:“我自己来。”
人鱼自打听见“储备粮”三个字之后直觉眼前一暗,脑子里白茫茫一片再装不下别的什么东西,根本不知道自己拔了些什么玩意儿,囫囵往嘴巴里送。
撒琉喀目光一凛,伸手就钳住人鱼的下颌想要将他嘴巴里明显颜色不对的草药抠出来,只是已经来不及了。
四目相对之际,司霖的眼神一下子变得轻飘飘的,整个人笼在莫名的醉气中像是突然壮了胆。
“滚,我、我不用你管!”
撒琉喀额角跳动,目光扫过草叶残骸的时候用手指按住眉心:那是种仅凭一片能够麻痹动物又使其神经过度兴奋的草药。
眼下,果然生效了。
他看着人鱼的脸色肉眼可见地从苍白变至酡红,突然心跳漏掉一拍,可稍微不注意,对方的拳头径直砸过来。
司霖迟钝的思绪转动起来,眼睛亮得惊人:“你.....你怎么不躲?”
撒琉喀尚未回答,又听人鱼嗤嗤一笑:“你果然是假的,我、我又在做梦。”
司霖眨巴着眼睛,偏头看他,目光比任何时候都要直白大胆。
撒琉喀微微怔住,问:“你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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