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清洁游戏’。林猛让他钻胯,裤裆里满是汗臭和屎臭,狗蛋钻过去时脸蹭到林猛的臭屌,腥臊味熏得他头晕,可他还以为是探险。清洁游戏更狠,林猛让他舔包皮垢,说是‘奶糖’,白色污垢酸臭得像烂奶酪,狗蛋舔下去干呕,可林猛哄他说‘吃完有奖励’,他就忍着吃了。还有吃鼻涕浓痰,林猛擤出黄绿色的浓痰吐他嘴里,说是‘果冻’,咸腥味冲得他想吐,他也当游戏咽了。最恶心的是舔屁眼,林猛拉完屎不擦,屁眼糊满屎垢,让他舔干净,说是‘寻宝’,狗蛋舔着屎味和臭味混杂的屁眼,还傻乎乎问‘宝藏在哪’。”
冯伟盛笑得直拍大腿:“这小子真是个宝!他啥时候明白的?”林鹤松叹道:“读初中后,12岁吧,他才慢慢懂了。六年训练停了,因为他要上学,家里怕他露馅。可那六年奴性已经种下,他虽然不舔脚喝尿了,但对臭味和屈辱没那么抗拒。他在学校傲,是因为没遇到真能压他的攻,家里也没下狠手。十岁才锁贞操笼,鸡巴8厘米,憋得他晚上哭。屁眼十五岁才被林猛操了一次,疼得喊了一夜,第二天瘸着走。可他身份高,训练断断续续,奴性埋得浅,没彻底变贱奴。”
冯伟盛眯着眼,脑子里全是林峰被黑皮壮汉操得哭喊的画面。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巨屌,又想到林峰献上的睾丸肉贴,心里一阵不可思议。他抓起林鹤松的手,按在鞋底的肉贴上,冷笑道:“你这龟孙真舍得,把蛋给我做鞋垫?那可是男人的命根子!当初他羞辱我,我还以为他多硬气,结果他跪我脚下舔脚底,连蛋都献了,真是贱到骨子里。”林鹤松低声道:“少主,他献蛋是家训逼的。长孙的睾丸做鞋贴,是对新主的最高效忠,他不敢不从。可他心里肯定恨,恨自己没骨气,也恨你踩了他的尊严。”
冯伟盛冷哼一声,脚底用力踩了踩鞋垫,感受着那片肉贴被碾压的触感。他想象林峰此刻在房间里,嘴里含着他发黑的臭袜子,舌头舔着硬邦邦的脚底,酸臭味熏得他眼泪直流。他咧嘴道:“恨我?恨也没用,他现在是我的龟孙,命根子都踩我脚下,以后得给我舔屌、喝尿、吃屎。他那张帅脸,我要弄得满是我的臭味,看他还傲不傲!”他拍了拍林鹤松的臀部:“来,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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