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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鹤松停下舔弄,喘了口气,低声道:“少主有所不知,咱们林氏家族的规矩,从清末就传下来了。男儿分攻受,受生来就是伺候攻的,尤其是长孙,必须从小接受奴化训练,养成对爷们的绝对服从。狗蛋虽是长孙,但因身份特殊,训练偷工减料,可奴性还是埋下了。”冯伟盛挑了挑眉,来了兴趣:“哦?说说,啥样的训练?我得了解了解这龟孙的底细。”
林鹤松舔了舔嘴唇,回忆道:“狗蛋三岁起,就开始奴化教育。那时他白嫩得像个瓷娃娃,家里人统一口径,说这是‘游戏’,让他觉得好玩,不反抗。每天早饭前,会安排个年轻壮汉——通常是他表哥林猛,一个20岁的黑皮大鸡巴攻,鸡巴18厘米,满身汗臭脚臭——给他‘玩游戏’。林猛跑完步,脚底满是黑泥和脚垢,就坐在椅子上,把臭脚伸到狗蛋面前,让他舔干净。家里人说这是‘藏宝游戏’,脚垢是‘宝藏’,狗蛋起初以为真有趣,伸出舌头舔下去,结果酸臭味熏得他眼泪直流,吐了好几次。可大家都笑着哄他,说‘勇敢的小英雄才能找到宝藏’,他就硬着头皮舔。林猛脚趾缝的黑垢咸得发苦,脚底汗渍黏糊糊的,他学会用舌头刮下来咽下去,还咯咯笑,以为自己赢了游戏。”
冯伟盛听得眼睛发亮,想象着林峰那张阳光帅气的脸埋在臭脚下舔黑垢,鸡巴又硬了几分。他催促道:“还有呢?继续说!”林鹤松点头,继续道:“四岁时,加了‘骑马游戏’。林猛把他当马骑,让他爬在地上,林猛一百八十斤的体重压上来,狗蛋爬得满头大汗,林猛还故意放屁,臭得他喘不过气,可他还以为这是游戏的一部分,爬完还拍手笑。五岁时,开始‘喂狗游戏’,林猛嚼烂饭菜吐进狗碗,狗蛋得跪着吃,碗里混着林猛的口水和鼻涕,黏糊糊的,他吃得满嘴都是,还觉得是表哥疼他。喝尿也是‘水枪游戏’,几个表兄弟把晨尿掺进水杯,说是‘魔法水’,又黄又骚,有的还带精液腥味,狗蛋喝第一口呛得满脸通红,可不喝就没水,他捏着鼻子灌下去,慢慢习惯了,甚至觉得有点好玩。”
冯伟盛哈哈大笑:“这龟孙还真天真!还有啥?”林鹤松接着说:“六岁时,加了‘钻洞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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